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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的人物画发展到宋代已经趋于古典绘画的成熟阶段。特别是北宋中期(仁宗)以后,言心言性——理学影响逐渐代替了佛教,于是更有力地促进了绘画艺术的迅速转变和发展。北宋的美术,沿着一条世俗的、写实的道路,迅速走向了精美,在各方面都展示出与唐代不同的风貌。就丰富的宋画遗迹来看,它虽缺乏唐代那样深沉宏伟的气魄和昂扬的精神面貌,但在力求达到物之情态、形色自然、形神兼备的写实技巧上,却大大超越前代。宋代绘画不同于唐画的宾主分明;也不同于五代的纵横激荡,它唯一的特色是净化了诸种外来的影响,强调突出线的运用和色彩的净化,于是产生了李公麟的白描(淡彩)人物画。 一 李公麟 字伯时,安徽桐城人。约出生于宋仁宗皇●元年(公元1049年)。神宗熙宁三年(公元1070年)中进士,官至御史台检法(从八品),元符三年因病辞官,回到家乡的龙眠山过隐居生活,号“龙眠山人”,自称“龙眠居士”。徽宗崇宁五年(公元1106年)去世,享年约五十七岁。 李公麟所处的时代,是北宋文人学士绘画活动最活跃的时代,美术思想中充满新鲜活泼的因素,涌现出许多画坛高手。李公麟的幸运就在于他一出脚,就站了北宋这座历史的山峰之上。在李公麟的前面,站着一位位巨匠:李成的山水画“智妙入神,才高出类”,其水平超过唐代的王维、李思训和五代的荆浩。 范宽的山水写出关陕山川的雄奇壮美,蔚为奇观,对景造意,写山传神。 郭熙的山水画在李成的基础上,又有新的创造和提高。年近八十,尚能纵笔画巨幅山水。 文同“成竹在胸”,画竹“富潇洒之姿,逼檀峦之秀,疑风可动,不简而成。” 米芾“画山水人物,目名一家,尤工临移,至乱真不可辨,”史称“米点山水”。 …… 时代是造就人才的决定因素。历史的氛围是促进人才成长的养料。李公麟得天时得地利,在这样的背景下刻苦钻研,勤奋作画,终成一代大家。 二 自从文人画家在六朝登上画坛以后,经隋唐两宋逐渐扩大了队伍,对中国绘画的迅速发展和提高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。在李公麟以前的人物画方面,最有成就而显出独特艺术风格的,是顾恺之、张僧繇、吴道子、周 日方等人,他们参以前辈画家的成就,把中国人物画推向一个接连一个的高峰。紧跟他们而来的是韩氵晃、孙位、顾宏中等人,在塑造人物形象的艺术技巧方面,或突出主题思想或描绘社会生活都有不少贡献和成就。但他们总的艺术特色,都还没跳出吴道子、张萱、周 日方的模式,只是向更加纯熟绚烂的阶段发展。李公麟却是例外,他使人物画起了转折性的变化和发展,把人物画推向“文人画”的风貌中去,使人对作品的艺术感受,鲜明地有别于吴周等人的艺术境界。李公麟的绘画也与他同时代的文人画家文同、苏轼等人不同。苏轼等人的绘画艺术,极力排除“形似”,如他画竹,往往不画竹节。不少评论家评其为戏作,他们自己也标榜戏作。不论是文与可还是米芾,都过于注重胸中的抑郁,因此米芾在墨戏的时候,竟“不专用笔,或以纸筋,或以蔗滓,或以莲房,皆可为画。”李公麟摒弃了这一点,他在创作方法上,十分重视艺术形象的现实性和真实性,在作品中强调人物形象的传神。《宣和画谱》中说他画的人,“能分别状貌,使人望而知其廊庙,馆茶、山林、草野……”这里可以看出李公麟的艺术观点绝不是认为只有排除了“形似”才可以体现文人画的美学情调。李公麟继承了汉魏六朝以来的现实主义的传统,在自己的创作中,既追求苏东坡提出的“天工与清新”的意境,表现出文人画的特色,同时又努力反映现实生活。 李公麟通过人物画来表现文人画的美学意趣,这就需要在艺术结构和艺术形象上下功夫,因此他十分重视艺术构思,使作品的艺术处理精炼、含蓄,使作品的艺术境界能发人深思,以增加观者的思维活动,如他的《西岳降灵图》,采取一种悠然清逸的表现手法,却同样使人领略出这些人间仙子清高不凡的胜绝之处。再如《阳关图》,出人意料的以“设钩者于水滨,忘形块坐,哀乐不关其意”的场面,表现了离别惨恨的人们的内心情绪。他画李广夺马南驰的场面,以箭锋所指人马应弦而倒的手法。正如他自己所说:“使俗子为之,当作箭中追骑矣。”可见他的胜人之处,把这么一般的题材都处理的不一般,是重视艺术构思,发掘作品的美学意趣的结果。 三 李公麟是一位勤奋的画家,他一生创作作品数量惊人,而且题材范围极广。他最著称的画法是一种“扫去粉黛、淡毫轻墨”的白描手法。中国美术史中白描画法是和李公麟的名字紧紧连系在一起的。所谓“白描”是一种需要高度简洁又要效果明快的绘画技法,它全凭墨线的浓淡、曲直、粗细、刚柔、虚实、轻重而富有韵律的变化,达到对复杂形状与特形的概括。“白描”手法在李公麟之前就运用于绘画,《历代名画记》上记载吴道子就喜欢用这种方法,但当时这种方法却只作为起稿之用,“每画,落笔便去,”这就足以说明,白描在当时只是绘画过程中的一种手段,而不是一种独立的绘画形式。“白描”很讲究用线,而线描又是中国画的重要传统技法。晋代顾恺之的人物画线条,被形容为“春蚕吐丝”、“行云流水”,唐代吴道子、五代曹仲达的人物画线条则有“曹衣出水”、“吴带当风”之称。李公麟总结、继承前辈画家优秀的传统技法,综合地、出色地开拓新局面,使“白描”在画史上成为一种独立的绘画形式,这种独特线型的成功创造,是李公麟对中国画发展的重大贡献,也使宋代的绘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。 李公麟的作画题材可大致分为五类,①骏马,如《五马图》、《临韦偃牧马图》等;②描写文人们诗酒生活的作品,如《莲社图》、《西园雅集图》及画自己的《龙眠山庄图》等;③历史和经典故事,如《免胄图》、《孝经图》等;④道释画,如《维摩像》等;⑤人物肖像,如画苏轼的《憩寂图》和画王安石的《定林萧散图》等,除以上题材外,李公麟也攻山水、花鸟。李公麟的作画题材可大致分为五类,①骏马,如《五马图》、《临韦偃牧马图》等;②描写文人们诗酒生活的作品,如《莲社图》、《西园雅集图》及画自己的《龙眠山庄图》等;③历史和经典故事,如《免胄图》、《孝经图》等;④道释画,如《维摩像》等;⑤人物肖像,如画苏轼的《憩寂图》和画王安石的《定林萧散图》等,除以上题材外,李公麟也攻山水、花鸟。李公麟的作画题材可大致分为五类,①骏马,如《五马图》、《临韦偃牧马图》等;②描写文人们诗酒生活的作品,如《莲社图》、《西园雅集图》及画自己的《龙眠山庄图》等;③历史和经典故事,如《免胄图》、《孝经图》等;④道释画,如《维摩像》等;⑤人物肖像,如画苏轼的《憩寂图》和画王安石的《定林萧散图》等,除以上题材外,李公麟也攻山水、花鸟。 现存的《五马图》代表了这位大家在白描表现上的巨大成就。《五马图》是李公麟的传世作品中最可信的真迹之,虽然画幅上并没有他的署款和印记,但却有他的好友黄庭坚的题笺和后跋可以为证。画面上画了五匹大马,分别由五位奚官牵系着,这些高头大马神采奕奕,顾盼生姿,完全是用起伏变化的墨线画成的。特别是画中那匹叫“好赤头”的马,形体解剖正确,线条遒劲有力,落笔较重处表现了肌肉的结实,加上身躯、四肢的有机组合,确是写出了“迥立生风”的雄姿。牵马人袒胸、露臂、赤脚,右手牵马,左手拿着马刷,缰绳上端收紧,下端盘子两圈,握在掌中,掌外还留了一些——这是牵马人劳动结束后的情景,他面部还露出吃力的样子。这马呢,则鬃、尾都梳得整齐,额上的毛发左右分开,腹部到臀部,经过画家的一番轻淡渲染,显得干干净净——严然是匹浴后之马。画家通过牵马人和马的艺术处理,取得典型塑造的成功,使观者看到一匹洗净之马被牵回厩去的真实情景。画家对“牵”的形象也刻意求工——缰绳收紧,马的鼻孔,双唇都呈敛缩之状,做到了细节的真实。 说起李公麟观察生活之细致,还有这样一个故事:有一天,李公麟和他的朋友黄山谷、秦少游等人在一起看画。黄山谷拿出李公麟的一幅《贤已图》,大家看了都十分赞赏。《贤已图》画的是六、七个人正在掷骰子,只见画上的盆子里,五个骰子都已停住,只有一个还在旋转,周围的人,有一人俯身向盆,大声嚷嚷着,其他人似乎都闻声变色而立了起来。各种人物在决定胜负的一刹那间的紧张神态,都被李公麟维妙维肖地画了出来。正当众人交口称赞此图画得好时,苏东坡从外面进来,听见大家的议论,也细细看起画来。他对李公麟说:“你这样的天下名手,画的人为什么非说福建方言不可呢?”众人听了这话,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苏东坡解释道:“各种方言,说六时都是合着口的,只有福建方言说六时张着口,这幅画中,其他五个骰子都出了六,一个未定,而俯身叫嚷的人,能使他人吃惊而起立,那么,他叫的也一定是六了。既然张着口,岂不是说福建方言?!”听了苏东坡这席话,众人都不禁大笑起来。 由此可看出,李公麟观察生活之细致。《维摩演教图》也是一幅受到历代画家推崇的作品。图中维摩诘是一副优雅潇洒的姿态,他坐在炕上,与坐在对面的文殊师利说法。维摩诘右侧的天女清秀美丽,楚楚动人,她正把花朵撒到大弟子身上,两旁还有聆听的法侣、天女、神将。整个画面庄严、肃穆,二十一位人物的形象,个个栩栩如生。维摩诘整个形体呈三角形坐姿,显得稳健与自信。半侧的头部与微举的右手相呼应,似乎正在振振有词地说教,表现出他能言善辩的才能。他目光炯炯,嘴唇微启欲语,加上白白的长髯,更显得老成持重,智慧蕴蓄。 有很多专家都说,李公麟画的“维摩诘”不像一个信奉佛教的居士,倒像一位风流倜傥的封建士大夫。文殊师利则更像一位恬静娴雅的少妇,而散花天女简直如同一位纯真可爱的宫女。这种神佛菩萨形象的中国化、世俗化,是佛教绘画的一大发展。也是同当时人物画表现生活、表现世俗的趋向相一致的。人与神,在李公麟的作品中简直难分难解。 《维摩演教图》还充分体现了画家高超的白描技巧。全图聚集着众多人物,场面宏大,但是没有设色。要使这么多衣履服饰、长纱飘带,相互穿插得疏密适当,繁而不乱,使观者不仅不感到眼花了乱,反而感到每条动荡的线条,都紧扣人们的心弦,没有高度熟练的技巧,是难以做到的。还有画中的竹木床凳,金属玉饰等陈设,以及人物的肌肉、骨骼,各不相同的质感,也被画家那时松时紧、有粗有细、或急或缓、虚虚实实、曲直刚柔的线条,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。李公麟用作品令人信服地证明:白描画法,也完全能够独立地表现人物和事物,丝毫没有缺少色彩的遗憾。 李公麟一生勤奋,没有一天不在作画。就拿画马来说,入都前,他常去郊外察看群马,熟悉马的生活习性。入都后,经常去皇帝养马的“骐骥院”观察马的形态,看得入神时,往往顾不上和别人说话。到了晚年,他右手患了风湿症,不能作画,就用左手不住地在被子上点点划划,家里人见了看不过去,禁不住劝他休息,可李公麟却说,这在我早已是习惯了,不知不觉就会这样动起来。他还不无感慨地说:我作画犹如诗人赋诗,完全是吟咏情性、抒发胸怀而已,可是世人往往为供玩好而求画。以后他在作画时,时常在其中包含这层意思以劝说别人。李公麟用手中的笔为后人留下无数生动可爱的艺术形象,同时也为后人留下了坚韧不懈、刻苦钻研的奋斗精神,这种精神将永远鼓励后人在艺术的道路上勇往直前! 李公麟作品 李公麟作品 李公麟作品 李公麟作品 李公麟作品 五马图 维摩诘像 免胄图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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